哀农民(节选)

2008-12-25 14:41:33


(一)
  有这么一群人,他们憨厚,他们纯朴,他们额上的皱纹比岁月还深,他们的双手比历史还粗糙。他们默默无闻地耕作在这片土地上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时间赋予了他们一切,他们没有任何怨言。
  臧克家的《老马》似乎就是他们的真实写照:
  总得叫大车装个够,它横竖不说一句话。 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,它把头沉重地垂下! 这刻不知道下刻的命,它有泪只往心里咽。 眼里飘来一道鞭影,它抬起头望望前面。
  这就是我要写的农民。几千年来,他们都与土地打交道,那份深情是无法割舍的,因而他们挑起的是历史的大梁。苦也罢,累也罢,一切的一切,他们都埋藏在心的最深处,用那一身黝黑的肌肉,用那一双粗糙的手,用那一副瘦弱的身躯,养育着下一代。
  他们是一个容易被忽视的群体,只在无人知道的角落,默无声息地做自己该做的事,不与人争。土地才是他们的生命。他们用双手种下希望,用汗水收获喜悦。
  正是这些卑微的、平凡的人,创造了一个个奇迹。
  听说在太空中,遥望地球,除了能看到地球的轮廓外,还能看到人类智慧的结晶——中国的长城和埃及的金字塔。它们正是这些农民用自己的血汗,忍受着妻离子散的痛楚,在死亡的胁迫下,建起的奇迹。真的,他们的力量是很强大的,长城只不过是他们创造奇迹的一个代表而已。
(五)
  烈日下,我又看到了手扶犁头的农民。
  褴褛的衣衫,疲惫的步伐,两只手抓着沉重的犁头,时不时挥一挥长鞭,吆喝一声,打破死寂的空气。任凭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滚动,滴落。
  那一垄地,老农走过去,又走过来,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,但他还得不停地走下去。倘要将他一辈子的步伐叠加起来,我想其长度足以绕地球好几圈。
(此文获河西成功学校2009年元旦征文大赛二等奖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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